严可胜扶着芳芳出门,来到地库,上车,去公司。
一整天,严可胜没有给芳芳安排任何要走动的工作,很多事情自己亲自动手操刀,帮她做了。到下班时间,严可胜打电话叫芳芳去他办公室。
芳芳站起身来,一走路,发觉右脚踝的疼痛大减,去掉了三分之二,走起来轻松多了。
“严总,我脚好多了,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疼痛了。”
“太好了,这几天注意休息,右脚不要着力。”
“谨遵老大吩咐!”齐芳芳笑着回答。
“好!那就晚上跟我回家吃饭。”
“啊?又去你家?”
“当然,不然,你去食堂吃饭?自己做?都不方便。不要纠结了,就这么定了。等我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我们回家吃饭。王阿姨已经做好在等了。”
“好勒,那我就不客气了。”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人都去吃饭了,有的已经下班。
回家之前,他把蜂蜜饮料调好,端给芳芳吃完了,两人才走。严可胜扶着齐芳芳上车,回家吃饭。
严妈妈正等着芳芳的到来,一见到她,马上拉着她坐在身边,为她夹菜,嘘寒问暖。
这两天,齐芳芳有种回家的错觉。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就把这当成家了。
温水煮青蛙的渐进式进攻真的太厉害了,但她自己好像也没损失什么,她对自己的感觉有些诧异,她在某种程度上的妥协,已经初步显现。她内心构建的城墙似乎在某一个点上也有所松动,这不是个好迹象,它背离了齐芳芳固有的原则。齐芳芳有些挣扎的意味,却又忍不住的松懈了。
吃过饭,严妈妈和芳芳家里长家里短的聊着天,喝着茶,不觉到了9点。严妈妈招呼儿子送芳芳回家。
“妈,芳芳自己买了个房子。”严可胜说。
“是吗?芳芳你太能干了,真了不起。什么时候,阿姨去看看你的新房子,可以吗?”
“谢谢阿姨夸奖!随时欢迎阿姨光临。”齐芳芳说。
“等你脚好了,我一定过去看看。”
“好的,阿姨。那我先告辞了。”
“回去吧,早些休息。”
严可胜送齐芳芳回家。
“芳芳,你这几天行动不便,明早同一时间我会去接你,晚上还是到我家吃饭。这样,你的脚才能尽快好起来。”
“我听从严总安排,只是要辛苦严总接送了。”
“芳芳,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们是革命战友嘛。”
齐芳芳一听,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芳芳。”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们真的像革命年代的战友。”
严可胜也笑了。
两个人打着哑谜,相互猜测,都不点破。
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爱之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