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们迅速分成几个小组,相互配合默契,有的从前面包抄,试图截断野猪的去路;有的在后面驱赶,防止它们掉头跑回其他地方。他们还充分利用街边的一些障碍物,如废弃的马车、歪歪斜斜的木栅栏等,临时搭建起一个个简易的包围圈,慢慢地缩小野猪的活动范围。
经过几个小时惊心动魄、紧张刺激的追逐和围堵,哨兵们终于成功地将所有的野猪都赶回了猪圈。此时的他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衣服上也沾满了泥土和灰尘,原本整洁的军装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与平日里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范统呢,此时正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猪圈旁,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身上的泥巴已经干涸,结成了一块块硬块,头发乱蓬蓬的,像个疯子一样,脸上还带着几道被野猪拱过的痕迹,看起来十分滑稽。负责管理猪圈的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指着范统大声质问道:“你这家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要把野猪放出来?你知道这给城里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范统一脸无辜地挠挠头,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委屈地说:“我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野猪圈里,我一出来它们就跟着跑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那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范统一番,见他虽然蓬头垢面,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质朴和憨厚,不像是在说谎,便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范统赶紧挺直了身子,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一样,回答道:“我是养猪的,以前在家乡就养过猪,不过没养过这么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