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怨的盯着某个居心不良的家伙,不是不能闹,就是好像没啥必要。
我讨口气,快速站起扑向他,手中的毛巾。
他笑着小心翼翼将我裹好,抄起腿弯把我抱进室内,里里外外擦干水分跟我一起钻进被子。
我顾不得此时大家不着寸缕的问题,趴在他身上想知道下文,“刚你说的事,打算怎么办?我爸那人一直很记仇,在你们那儿碰了多次钉子,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觉得有人在帮他,他费尽心机进入你们公司,肯定会搞事。”
齐非渊拉我躺在他的臂弯,用被子盖住我的肩膀,“别急,今天我会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不然你被野男人拐跑,我到哪里说理去。”
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示威道:“别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恶人先告状。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亮出一口大白牙,让他知道我武器的厉害。
齐非渊笑着在我唇上亲了亲,“你啊,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对你爸还是挺了解的,他的能耐确实不小,现在他手上可不止那百分之五,而是十八。”
我疑惑,“还有人给他股份?无偿?”
“答对了。这次很有意思,股东没问题,是他儿子出问题。他儿子被人引诱参赌,输了钱就想捞本,让人忽悠借了高利贷。谁知越赌越输,越输越借,利滚利后数额大到天价,后来直接被放高利贷的混混给扣下,甚至干起非法买卖。股东知道时已经晚了,于是当你爸拿着欠条以及犯罪证据放到股东面前,股东为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老来子不再监狱里过下半生,只能用股份换所有一笔勾销。这是他对着我爸忏悔时说的,他可是我爸共同创业的挚友,没想到,唉~”
我心里泛着浓浓的担忧,“非渊,我爸他,不会是想~”
“这不是很明显么,他想并吞齐氏。而剩下的三十四,就是他下一步的目标。”
我从没想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会发生这么多事,我爸的手段明显不光彩且来路不正。
一边是我爸,一边是齐非渊,他们之间的争斗,无论谁输谁赢,我都不愿意看到。
齐非渊察觉到我的情绪,宽慰我:“你看你担心了不是,有些事我本不想告诉你,准备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告诉你真相,不联系你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在打仗,不想你夹在中间难受。”
“那你现在告诉我,就不怕我难受?”
“难受也没办法,你早晚得接受事实。我可不想我在前面打仗,后院却先失火,头顶上的绿帽子满天飞,那就有点得不偿失。”
我撇撇嘴,“瞎说八道,明明是你先诋毁我,说什么酒店那次,我明知是药,可为了彻底让你对林方媛死心,以自己做饵将计就计,把我当成我爸的从犯,是帮凶。你现在跟我说,不怕我跟我爸合伙骗你,对你和齐氏不利?”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听到你和林方媛对话,口口声声说你是为报复她和我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生气。我从没这么失控过,脑子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分析。我忍住不去找你,就是想让彼此冷静冷静。你倒好,过得风生水起,又是直播,又是换造型,跟不同男人约会。瞧瞧你直播里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