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三郎滚入她的怀中,抱着她的纤腰,贴着她说:“娘子,你想给我生孩子吗?”
“傻瓜。”沈沉璧抱着他,温柔道:“以前我说自己从小被拘在沈王府,嫁给萧沉靖后,又被拘在萧王府,竟没得过片刻自由。你心疼我,这几年就陪我游遍各地,现在我玩累了,想同你安定下来,你愿意和我安定下来吗?”
苗三郎转过头看他,眼睛竟有些湿了:“娘子,我的亲亲娘子,你想定居在哪里,咱们去看过你父王,我立即就陪你去,好不好?”
沈沉璧抱着他,同他滚在一处,忍不住去亲吻他:“好。等陪父王过完五十岁寿辰,我们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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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靖守了谢清啼不过半个时辰,谢清啼从梦中惊坐起来:“我的匣子!”
萧沉靖扶着他的肩:“清啼,你的匣子在呢。”
他指了指床边的匣子:“你看,东西在呢。”
谢清啼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将呼吸平复下来:“这是在王妃的船上?你也被王妃救了?”
萧沉靖心道:沈沉璧做事实在大意,居然对谢清啼暴露了自己未死得事情。
他将暖着的粥递给谢清啼:“我寻你的时候,遇到了她的船,她说你在船上,我就上来了。”
“几年前在南境,王妃她,她不是……”
萧沉靖不再瞒他:“那是一场戏,让她假死逃离王府。”
他虽这样说,但是谁出主意做的戏,为何要让她假死逃离王府,而不是以和离的方法离开王府,萧沉靖却只字不提。
“王妃她……”
萧沉靖打断了他:“清啼,沉璧如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