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鞋子捡给萧墨寒,问道,“我嫂子呢?”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我找她有事儿?”
萧墨寒把鞋子穿上,“你和她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闹,能有什么事儿?”
“那个,她之前不是说我会被好兄弟抢夺军功,最后惨死吗?”
“我想偷听一下,看我是什么时候出任务被算计的?
提前预防一下,看能不能改变我的命运。
二叔一家的命运已经改了。
我的命运只要避开被人算计,应该就不会惨死了吧!”
他经常要出任务,哪知道好兄弟什么时候对他下手?
与其提心吊胆地防备,不如从嫂子心里套点信息,提前做准备。
萧墨寒:“她妹妹鼻梁断了住院,她去医院了。
……
医院。
贺夕颜坐在贺紫鸢的病床边,担忧问道。
“妹妹,你这鼻子还能不能还原啊!”
贺紫鸢鼻梁经过医生的精心处理,此刻被一层薄纱布包裹着。
那纱布洁白如雪,轻轻地贴合在她的鼻梁上。宛如一朵初绽的百合,纯洁而脆弱。
贺紫鸢皱着眉头,整张脸因鼻梁的疼痛皱成一团。
“医生说会回复的,只是过程有点痛苦。”
边上的贺志章一听贺夕颜的话,气不打一出。
“死丫头,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吗?
不会说话就闭嘴!
让你来看你妹妹,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我早上给你打的电话。
你现在才来。
这都一点了。
从我早上给你打电话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你才来。
你是蜗牛,用爬的吗?”
贺志章快结婚早,现在才四十几岁。
他身姿高大挺拔,长相出众,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成熟与魅力的气息。
他的脸庞线条分明,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更增添了几分沉稳与深邃。
他看向贺夕颜的目光厌恶和冷淡。
贺夕颜看了看他。
【咦,爸爸这眼睛看起来很明亮啊!
那眼里的光芒就好像能洞察人心。
可是他咋就看不出恶毒后妈的真实嘴脸,被那老茶根耍得团团转呢?
果然,这名字取得有问题。
贺志章!
这不是贺智障的谐音嘛!
啊哈哈哈,贺志章——贺智障,太般配了。】
贺志章耳朵突然炸出熟悉的声音,惊得看向贺夕颜。
刚刚是这逆女在骂他吧!
可他却见贺夕颜根本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