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信在四个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完成了。
晚晚的信在最后一页画上了抽象的小女孩,解释说是画的自己。
狗蛋让二宝教他,歪歪扭扭的写着“娘,狗蛋想你!”
晚晚和狗蛋小心翼翼的把信递给余瑶瑶,眼睛亮晶晶,询问他们的爸爸妈妈和娘什么时候能看到信。
余瑶瑶好笑的看了他俩一眼,告诉他们很快的,别着急。
狗蛋牵着晚晚的手去找大宝二宝玩了。
“狗蛋哥哥,我的爸爸妈妈和你娘在一起工作呢。”
“嗯,咱们一起等他们回来。”
……
青水村山脚下,大队长的大儿子张德雷抱着一个人,边跑边喊,沿路一直有血滴到地上。
“快来人呐,救命,救命,快来人,救人,救命……”
山坡上10几个挖野菜的妇人和孩子闻声迅速聚拢过来。
“天呐!怎么这么多的血?”
“雷子,这是咋了?满福怎么浑身是血?”
“太吓人了,流这么多血,到底咋回事儿?”
……
张德雷焦急万分,“满福从树上掉下来了,枯树杈子扎进了身体里。别磨叽了,快去找我爹,通知满福爹娘。让王大爷赶紧套好牛车去医院,到村口集合。”
妇人和孩子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吓的白了脸。
听到张德雷急切的声音,才一哄而散,分别去找大队长、钟满福家人、赶牛车王大爷。
张德雷不敢再耽误,大口喘着粗气,继续抱着钟满福小跑着去村口等人。
……
清水村村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钟满福的血越流越多,已经陷入昏迷,气息微弱。
大队长和干部们反复试探钟满福的鼻息,摇了摇头相顾无言,只有叹息。
张德雷不死心的用手去试探钟满福的鼻子,感受不到丝毫气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眶发红。
清水村没有村医,村民们也没有医学常识。
看着地上大滩的血和没了呼吸的钟满福,所有人都以为钟满福死了。
他娘被妇人们搀扶着又一次哭晕了,他爹佝偻着背老泪纵横几乎站立不住,他的哥嫂同样悲伤的不能自已。
村民里的老少爷们个个红了眼,妇人姑娘们捂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