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敬槐没想到又被看穿了,这次是真的怕了,可潜意识的观念已经形成二十多年了,深入骨髓,很难改掉。
木勤嵩在边上干着急,也没有好办法,第一次觉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果余瑶瑶和军区制药厂不肯帮忙,他们全村人都完了。木勤嵩之前还留着心眼,想最大化的保证村子的利益,甚至想蒙骗余瑶瑶,现在啥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余厂长,我这孙子被惯坏了,没脑子,他就是帮我带个路,代表不了我们村子。
您看这样行吗?鲍县制药厂我们直接抵给您了,什么经营权、所有权我们村子都不要,地皮厂房设备我们全都不再单独收费,只需要您帮我们还清欠债就行了。”
木敬槐又跳了出来,急急阻止,“爷爷,您在说什么?您不能……”
木勤嵩冷冷的斜睨着木敬槐,“你给闭嘴!有你说话得份吗?滚出去!”
木敬槐张着嘴僵在原地,难以置信最疼爱他的爷爷居然对他露出那样的眼神,久久反应不过来。
木勤嵩已经对木敬槐失望透了,嚷完这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孙子,殷切的目光又转回了余瑶瑶身上。
余瑶瑶单手敲击桌面,上好的黄衫木材发出沉闷厚重的‘咚咚’声,每一声对木勤嵩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余瑶瑶停止了敲击,双手环胸,“外债?具体说说,欠款多少?怎么欠的?利息怎么算?有什么凭证?木村长,您可要想清楚,说仔细。我只喜欢和诚实本分的人合作,那些小心思还是收起来,您说呢?时间不早了,给您10分钟!”
木勤嵩大惊,感觉余瑶瑶深不可测,明白这是他们村最后的机会,也不敢再耍心眼子了,一五一十的把余瑶瑶想知道的问题阐述清楚了,甚至还多说了一些,语气中满是恭谨和敬畏。
余瑶瑶听后眯了眯,和她派人去查的信息基本一致,只是有些发生在村民身上的细节稍有出入,但并不影响她的决策。
木勤嵩说完只能焦灼的等着,他60多岁的人了,完全看不透余瑶瑶的想法。
靳雷眉头紧皱,他不明白余瑶瑶为什么非要合作,在他个人看来是不理智的。可做这个决定的人是余瑶瑶,他出于对余瑶瑶的认可和信任,也不得不多了几分思考。
贺雨柔和八个保镖则是一言难尽,看着木村长像是在看大冤种,利息那么高也敢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