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记恨那还有好吗?展昭听的是冷汗刷刷直冒,勃然大怒:“好阴贼,老子与那厮势不两立!”
不用韩光耀撵,展昭就带着一群捕快,杀气腾腾的跑了。
“大人,您给展昭说啥了,给他气成这样?”
白玉堂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韩光耀摇头晃脑的说道:“展护卫身临险境却不自知,韩某只不过给他指点了一下迷津罢了。”
白玉堂闻言大为钦佩,深感自己没有跟错人,躬身说道:“大人与那展昭屡有龌龊,却不计前嫌救他于水火,属实高义,白玉堂佩服!”
“不过咱教坊司的确太后发丧期间开门营业,违了朝廷禁令,如今开封府来传你,你又不与配合,万一被人在朝堂上奏你一本,怕是官家也不好为你开脱!”
“开脱?为什么要开脱?”
韩光耀不屑道:“咱们教坊司吃的是皇粮,办的是公务,也算一方衙门,禁令禁止娱乐场所营业,咱们是娱乐场所吗?老子不告他们污蔑朝廷命官都算他们烧高香了,他们还敢告老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这样也行???”
白玉堂瞠目结舌,一直以来教坊司里的行当横竖怎么看都和青楼一般无二,充其量只不过是让姑娘们有了个自愿卖身的权利,白玉堂早都忘了这里还是个朝廷部门了。
怨不得人家当一把手,老子只能当保安,就大人这脑瓜子,我们五兄弟被坑来真是不怨。
…………
回到教坊司,韩光耀并没有去找女人们卿卿我我,而是兴冲冲去了研究中心,他可没忘了他手里还有一包东西需要检验。
刚进门,韩光耀还没站稳,就觉眼前人影一闪,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白纸就挂在了他的眼前。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这是我最近需要的材料,你赶紧去给我置办好了送来。”
语气不用质疑,还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在这里,敢这么和韩光耀说话的当然只有新任首席研究员无崖子了。
韩光耀寻声望去,顿时被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惊呼道:“大舅哥,你这是咋的了?可是这里有谁虐待你了?你告诉小弟,小弟定将他挫骨扬灰给大舅哥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