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崖子沉默不语似有所悟,老和尚倒也不去打搅,摸出酒葫芦喝的啧啧有声。
忽然,一个远看不像人,近看有点像人的物件被丢到了老和尚面前,仔细一看竟然是个被拧成麻花的人。
“师傅!”
小和尚笑呵呵的从月亮门走进了小院:“您不是说给姑娘们授课没标本总也说不清楚吗,你看看这个玩意还能用不?”
老和尚看了地上的苏星河一眼,眼皮直抽抽,心说这徒弟以前虽然顽皮,可本性纯良没见这么残暴呀,莫非修这色戒走火入魔精虫上脑了?
老和尚还没说话,却不想人影一闪,原本闭目沉思的无崖子“咦”了一声,扶起苏星河对他身上就是一阵乱摸,甚至连隐秘部位也不放过。
兴许是科研人员的通病,无崖子如今性格非常乖张怪异,谁也摸不清楚他啥时候开心啥时候生气喜欢些什么东西。
老和尚和小和尚看的一头雾水,浑身恶寒,搞不清无崖子又是犯了那一路神经病,却也不敢吭声。
好一会,无崖子忽然哈哈大笑:“这人根骨奇佳,尤其是脑后反骨和我一般无二,天生就应该当我徒弟继承我衣钵,大师不如割爱送给我吧!”
“你当真的吗?”
老和尚满头大汗,他还真不知道逍遥派收徒的标准是什么,不是传闻只要长得好看就可以吗?难道还要都脑后长什么反骨不成?
“这人我看年龄比你也不小几岁,何况浑身骨骼貌似也尽数断裂,你收这么个玩意为徒难道捆起来当墩布吗?”
无崖子傲然道:“你对我逍遥派的医术一无所知,行了你们赶紧该干嘛干嘛去,离我徒儿远点,别耽误我教导徒弟。”
这孙子属狗脸的吗?老子答应把人给他了吗?
老和尚:“…………”
小和尚:“…………”
很快消息传到了韩光耀耳朵里,韩光耀啼笑皆非,深感命运的神奇,感叹道:“金老爷子也太不严谨了,都知道苏星河是无崖子的徒弟,可您咋也不交代一下他是西夏的侯爷,李元昊的亲外甥呀……”
…………
“怎么会这样?范仲淹是干什么吃的,清间城为什么不出兵救援,若不是皇城司密报朕还蒙在鼓里,你们说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朕!”
御书房,赵祯一把将手中的折子摔到地上厉声喝道,满屋的大臣噤若寒蝉。
地上的折子翻来的书页上赫然写到:“三月初七,西夏大军十二万突袭绥得城,狄青率八千将士斩敌两万死守一日不退,最终战死,头颅被悬于绥得城头。三月初九,西夏分兵两路,子常,吴宝易手,自此横山一线尽入西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