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只是哄他开心的话语。
盛宁不是没有遇见过，小时候还控制不了血脉之力，不小心被发现了，旁人的目光总是带着厌恶的。
好像他是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
后来有个人不带厌恶的目光，很平淡，甚至还能与他交流。
盛宁欣喜，以为自己也可以有朋友了。
可那人不在他眼前时也是一样的。
说他是个怪物。
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厌恶，更何况是旁人？
他就是个异类，被所有人厌恶的异类。
“不可以吗？”
少女可惜无比声音传来。
盛宁回神，眼底溢满了笑意：
“是月师妹的话，可以。”
“好耶！”
……
“月师兄！”
一道清洌活力的声音响起，月渡淡淡的开口，“进来罢。”
抬眸便是少女步伐轻快，带着笑意走来。
他不解，“月师妹今日怎会来？”
“来找师兄玩！”
月渡一顿，刚想问玩什么。
脑海中骤然想起之前少女向他讨要奖励的一幕。
“好。”
这么直接？
叶悦月一噎，来时准备好的话语一个没用上。
这男人也太干脆了吧？
算了不管了，目的到了就行。
“月师兄，我想回家，可以吗？”
少女目含期待的望着他。
“可以。”月渡点头。
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
世俗界，左右不过是麻烦些罢了。
“那我可以再带个人吗？”
“嗯。”
“好耶，月师兄你最好啦！”
月渡执茶的手一顿，瞥见少女满是喜悦的小脸，他心下格外不解，但面上不露丝毫。
少女眨巴着眼睛，状似担忧般的开口，“月师兄，会不会打扰你啦？”
月渡轻笑一声，“无事。”
嗯，果然。
虽然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仔细看去，眼底始终没有什么波动。
似乎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心里。
叶悦月挑眉，心底来了兴致。
这感觉才对嘛，让她很有征服欲。
想看那双平淡的眸底染上爱意，想把他拉下神坛……
太热情太容易得到了反而没意思。
像玄灵塔第六层幻境一样，哪怕顶着同一张绝色的脸，但态度太好了，叶悦月也觉得索然无味。
她承认自己有点见的成分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