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见他态度友好,也松了口气。
他朝玩家的方向慢慢靠近,玩家让出了一个位置,准备离开。
就在眼镜男与玩家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眼镜男的手突然举起,一把锋利的刀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拿起刀反手就往玩家的太阳穴里插,下手干脆利落,玩家似有所觉,立即抬手阻挡的同时,脑袋下意识往后仰。
锋利的刀直接刺穿手掌,在玩家的太阳穴上留下一道痕迹,痕迹从太阳穴延伸到眉骨,正缓慢地渗着鲜血。
玩家缓慢眨了眨眼,惊魂未定地看着眼镜男,他伸手一把抹掉流入眼睛的鲜血,同时急退好几步,远离赌桌之后,他立即转身而去。
大家都愣了愣,等到玩家逃走以后,其他座位上的其他玩家当即脸色大变,骇然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开始四散奔逃,白雪芹看着他们跑得跟兔子一样,转眼就没了踪影,又看了一眼行动不便的眼镜男,想了想,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瞧我,都把人吓走了。”眼镜男叹了口气,仿佛为自己的失手而惋惜。
他把靠背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了下来。
他笑道,“才一会不见,你手气不错,看起来赢了不少,既然如此,咱们要不要也玩几把?也不要赌太小了,就玩大些,我们一手500g起步,如何?”
500g一手,也就是一局最少500g打底的筹码!
如果再加码,也只能500g一手的加。
白雪芹觉得他挺有底气的,于是也笑了,“行。”
转而她提出了一个条件,“我对诈金花不太熟悉,要不这样,你让我三把,前三把我们都不追加,这样如何?”
眼镜男爽快地道:“没问题。”
两人相视而笑,都把小九九藏在心里。
她笑容浅淡,内心冷冷地审视眼前的男人,她就是想知道,这些玩家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凡是有些筹码的,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的麻烦。
她懒得去想,不就是想跟她赌吗,那就赌,看她把他们赌得倾家荡产后,还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原因来。
况且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会输,即便她现在不能使用死亡回溯,通过死亡回溯的作弊来赢得每一把赌局,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四分五裂技能还是为她开了一个非常大的挂,别的不说,光是能控制血液不让自己失血,切断自己的痛觉神经感受不到疼痛,控制自己的身体组织不让失去器官而死亡就已经够逆天了,除非她手气真的臭到把自己整个人都押下去了都依旧把把输清光,否则但凡她想暴露自己的技能,她在这个副本游戏都立即无敌,那些游戏规则根本就束缚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