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林宇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劲儿拽着,直接往会议室走。会议室里像被一层压抑的乌云盖着,已经坐了不少同事,大家脸上都带着那种又沉重又疲惫的神情,就像刚打完一场又长又艰难的仗,累得不行还没法歇着。投影仪上放着案发现场的照片,那些照片就像一扇直通地狱的窗户,瞅一眼就让人浑身发冷。死者是个年轻姑娘,她的身子就像一个被摔碎的布娃娃,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就像两颗突然冒出来的乒乓球,满满的都是害怕和绝望,那眼神就像能直接从屏幕里钻出来,扎到人心上,让人能感觉到她活着的时候遭了多大的罪。嘴巴张得老大,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好像临死前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那声音凄惨得能把夜空都划破了,在这安静的会议室里幽幽地响着,让每个人的脊梁骨都冒凉气。周围乱七八糟的,家具就像被一阵狂风刮过,全都倒在地上,墙上有一道道像被野兽抓过的印子,是打斗留下来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就像一幅用鲜血画出来的恐怖画,那股子血腥味就像能从屏幕里飘出来,熏得人直想吐,又好像在讲着这场命案有多残忍、多无情。
“林队,初步调查了一下,死者是个记者,叫李婷。她同事说,她最近在查一起非法人体实验的新闻,好像已经抓住了一些关键的线索,可谁知道……”一个年轻警察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赶紧站起来,跟林宇汇报情况。他眼神里透着一点紧张和不安,就像黑夜里走路的小孩,两只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好像那衣角能给他点安慰似的,好像这么做就能把心里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的着急给压下去。
林宇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皱着眉头,眉头皱得紧紧的,像被一把锁锁住了,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仔细听着汇报,心里像被成千上万根线缠着,暗暗琢磨:这起命案是不是跟他们正在查的案子有关系呢?还是凶手故意弄出这些事儿来,想把他们的视线搞乱,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跟猎人玩捉迷藏?
“有没有找到啥有用的线索?”林宇像个严厉的老师似的问道,眼神专注又尖锐,就像两把亮闪闪的钢刀,紧紧地盯着那个警察,一点细节都不放过,那眼神就像能把对方的心思看穿。他的声音虽然还算稳当,可也藏不住里面的着急和焦虑,就像平静的湖面下有暗流在涌动。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就像攥着全世界的重量,好像这么做就能给自己力量,去对付这乱得像迷宫一样的案子,就像一个马上要走进神秘森林的探险家,明知道前面危险多得很,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