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沉声发令:“赶紧抓起来,送到警察局。”
“动她试试?”
这时,一阵不弱于严成海威严,却更添几分不羁与冷冽的声音响起。
厉焱疾步向我而来,周身仿佛裹挟着风暴,让众人不由得恐惧后退。
然而,六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如同铜墙铁壁,挡住他。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怒意在他眸中翻涌,他低喝一声:“最好滚开!”
保镖们面面相觑,脸上难掩惧色,不由自主地偷偷瞥向一旁的严成海。
严成海轻咳数声,眼神复杂,最终缓缓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得到默许,保镖们这才缓缓让开一条道路。
“你不要过来。”
我捡起地上叶晗的遗像,抱在怀里,嗓音嘶哑着冲他喊。
他脚步一顿,眼中痛惜地看着我。
我觉得我是疯了,我也不想活了,所以,我不想连累他,他是我非常感恩的人,我现在这么不堪,怎么能让尊贵的他碰我呢?
我现在确实犯法。
可惜的是,我没有杀死林软,至于严谵,也不知道能不能死……
“没关系的,我都不在乎呢。”
他声音深沉、低柔、小心翼翼的。
严成海的声音适时插入,带着几分严肃:“厉总,看这个女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怕不是真的疯了,而且,她持刀行凶,触犯了律法,你好歹也是身份尊贵的人,怎么能……”
“这里最正常的人就是她,最疯的人,难道不是你,还有另外两位吗?”
厉焱眸光骤冷,如寒星般掠过严成海,继而缓缓扫视过林软跟严谵。
严成海的面庞瞬间阴沉,难掩其内心的尴尬与挣扎。
厉焱的语调依旧平稳而深邃,如同古潭之水,不起波澜却暗藏漩涡:“持刀行凶确实犯法,不过,你那外甥既然有通天手段,能让凶手逃脱罪责,而我自然能让这所谓的‘行凶’变得合情合理,甚至,成为理所当然。”
严成海瞬间哑口无言。
林软的抽泣声响起:“景姝,严谵哥哥已经不爱你了,况且,是你先对不起他的,你一边说祝福我们,一边来我们的订婚宴大闹,你甚至还恶毒到想杀了我们。”
“你是在不甘心吗?”
“你在是嫉妒我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抢走了你严太太的位置啊?”
“你有厉总撑腰就了不起吗?”
“闭上你的贱嘴!”
厉焱出声呵斥。
他眼眸微眯,声音骤然冷冽,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区区一个废物、一个贱人,也值得她不甘心,嫉妒?严太太的位置,恐怕也只有你这种女人稀罕吧?”
“我不但帮她撑腰,我还想帮她撑起一片天,扫清身边的绿茶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