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作声的厉焱,忽然又开口。
我闻言怔了怔。
陈词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嗯嗯,就喊我陈词,喊名字挺好的,我这名儿也好听,诗词的词。”
“这位也叫名,易珩。”
他用下颚点了点易珩。
“就叫我名字。”
易珩对着我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这个厉焱在,我总有点紧张感,放不开,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说出去打电话。
一路上遇到的都是款款行走、礼仪得体的旗服宫女侍卫,看见我都拱手称道‘您吉祥’。
我走在游廊上,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想起以前严谵带我来这里吃饭,我突然来了月经,他立马跑出去给我买了卫生巾。
他分别买了日用夜用,还买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