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做梦都想跟他温存缠绵,我会娇羞,会紧张,也会迫切,可是现在不想了,我只觉得反感、恶心。
我用力咬紧牙关,却被他强势粗鲁地撬开,缠着我舌头不放。
我有些窒息,脑子缺氧,整个人昏沉沉的,羞耻,愤怒,无助,酸涩……所有的情绪袭上心头,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住他的舌。
他显然吃痛,离开我的嘴唇,伸手擦了擦舌头,有血迹。
“怎么现在就装矜持?你忘记你以前是怎么穿着各种情趣内衣搔首弄姿地勾引我?你那么饥渴的样子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这话像是在打我的脸,让我觉得羞耻难堪。
我从岛台上坐起来,用力擦着嘴唇,冷笑道:“是,我以前想跟你做,可是我现在一点不想,我只想离婚。”
既然选择离婚,凭什么还让他碰我?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碰过博美雅?就算没有碰过,我也觉得很脏。
“那我就用强!”
他的神色接近癫狂。
我害怕,却又觉得好笑:“严谵,以前我等了你多少个夜晚?也如你所说的,我穿了多少次情趣衣服勾引你?可是你碰都不碰我,跟性冷淡一样,如今,我想离婚了,你倒是反而对我来了兴趣……”
我眼睛黑亮地盯着他,红唇缓缓地勾起:“你是不是贱的慌?”
以前我从不会这样对他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温软乖巧,如今我什么话都敢说。
他听后眼神阴狠可怕,气得手都在颤抖。
我从岛台站下来,毫不畏惧地仰头对视着他,或许他要是给我一巴掌,我会彻彻底底地死心,然而,他只是转身端着饭菜出去:“不闹了,出来吃饭。”
你说不闹就不闹?
我弯腰捡起手机,跟在后面来到了餐厅,他又回去端了另外一个菜,还把饭也端出来。
厉采曼这个时候也来了,她看见自己儿子忙里忙外,气得整个脸都在发抖,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当场活剥了我。
我坐在正位上。
以前这个位置是厉采曼的。
厉采曼刚想破口大骂,严谵却坐在我右下方,给我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