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的手臂笼紧了一些,快步朝着房间外走去,丢下一句话:“打个半死,再抓起来。”
我隐约看见杨少坤的两个朋友也被按住在地上,嘴上贴上了胶带。
他紧紧地抱着我,步伐虽然很快,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重,仿佛怕惊扰了我。
我哭得无法自抑,好像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尽情地宣泄内心的情绪。
后面,他轻轻地将我安置在车内,随后坐在我的身旁,递过一张湿润的纸巾。
我仍有些醉意未消,手忙脚乱地试图接过纸巾,却总也拿不到。他见状,温柔地靠近我,直接用纸巾开始擦拭我脸上的泪痕和残留的红酒。
我感到自己此刻狼狈不堪,仿佛身上沾满了污垢。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的触碰,于是朝另一侧挪动了身子。他并未因此生气或责怪,反而用他那质感清润的嗓音轻声说道:“靠近一点,我帮你。”
我哭着摇头,哽咽着说:“不要,我好脏。”
“你不脏。”
他突然靠近我,温柔地抬起我下颚,擦拭着我的脸颊。
那三个字,好像充满了温柔,宠溺,偏爱……慢慢地滑过我的耳际,让我一时间有些失怔。
我整个人呆呆地坐着,任由他温柔细心地帮我擦拭着脸,持续了五六分钟,他都没有问过我任何问题,这让我避免了很多尴尬。
到后面我浑身酸软无力,直接倒在他的身上,脑子一片乱七八糟的。
一想起严谵,我忍不住怒骂道:“严谵,你就是个王八蛋,不折不扣的渣男……你让我恶心。”
我甚至把他当成了严谵,开始伸手捶打:“你为什么不救我啊?你不是说你对博美雅不感兴趣吗?为什么一次次帮她,为什么这次陪她庆祝生日……为什么还带她来开房?到底是谁饥渴?”
对方没有反手。
好像任由我打。
我突然讥讽地笑着,伸手捏住他的脸:“怎么?哪怕她脏透了,你也把她当个宝?毕竟人家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人又骚又浪,你就好这一口是不是?”
我挺起胸部,哭骂着:“不就是比他小一点吗?你是不是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