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焱信步走到我身边,优雅地从我手中接过那块精致的腕表,动作慢条斯理地戴上,然后冷冷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动手吧,给我打,只要留她一口气就足够了。”
几名保镖立刻对博美雅展开了凌厉的攻击,拳脚如雨点般密集落下。
博美雅发出声声惨叫声,竟然爬在地上朝着严谵求饶:“谵,救救我……”
严谵的视线却始终投在我身上,神色悲痛而哀伤。
而厉焱微微挪动身子,挡着他的视线,温柔地望着我,眼中满是关切与宠溺:“你还想怎么惩罚她?一切听你的。”
我冷冷地注视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博美雅:“她找人侵犯了叶晗,就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好,听你的。”
他伸出手指,指尖如同锋利的剑尖,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的脸庞,包括王灿、康少、王萍,袁子梦、鲍晓曼……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之色,仿佛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蛇信,能瞬间冻结他们的心脏。
他问:“那他们呢?你想怎么惩罚?”
我尚未开口,他目光便扫向我的脚和手腕上虽已停止流血但仍显刺目的伤痕,以及额头上的伤势,目光再次变得冷冽如刀,质感冷冽的嗓音响起:“不如,把这里的所有酒杯全部砸烂,让他们光着脚站在碎片上,同时自扇耳光,直到说出1000遍‘对不起’为止。”
他说完,保镖开始砸烂现场的红酒杯,发出阵阵尖锐刺耳的声响,转眼间,地面上铺满了闪烁着森冷光芒的碎片,宛如一片银白的荆棘地。
而那些前面还对我冷嘲热讽、羞辱轻视的富家子弟们,此刻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面色惨白。他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颤颤巍巍地踩在那些锋利的碎片之上,声音带着颤抖,却又不得不服软:“景姝,对不起。”
王灿、康少、王萍三个人也乖乖照做。
鲍晓曼望着言湛,眼中满是哀求:“湛爷,我……”
言湛冷眸一扫,声音冰冷:“脱!”
鲍晓曼不敢再犹豫,也只好乖乖照做,脱鞋站到了碎片之上。
唯独袁子梦,她倔强地昂起头,声音略显颤抖却傲慢道:“我……我是景瑜的好朋友,我爸是大象集团的董事长,这更是景瑜的场合,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