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距离耀都四百公里外的杭辞意,负手而立,凝视着天边的圆月。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那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的玄衣,被迫裹上了一层银装。
‘夙予繁,为何本王就是追不上你呢?’
‘不知你此行是否顺利......’
突然,流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主子,殿中传来消息。”
杭辞意看着流金递来的卷纸,伸手接过。
修长的手指展开泛黄的纸张,凤眸低垂,视线一扫而过,不禁眉头紧皱起来。
‘三年前凭空出现?’
‘之后所有的行踪都在川冥山脉和千劫城?’
‘具体做什么竟然一无所知?殿中查的还没有本王知道得多?呵’
‘夙予繁......’
流金见状出声询问道:“主子,可是出了何事?”
杭辞意并未言语,而是将信纸递给流金。
流金看到也是一脸震惊:“主子,我们查到的情报竟然如此之少?”
他们的势力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情报这块大概除了三年前异军突起的夙帝宫,再也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没想到居然查不出夙姑娘。
等等......“夙”帝宫,“夙”姑娘,这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关联?
而杭辞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舒展了眉头,嘴角扬起:“殿中能查到的,怕是她想让我们查到的。传令下去,不必查了,此后与她有关的一切留意便是。”
流金不解,夙姑娘有这么厉害?难不成真与夙帝宫有关?
但见主子已经下令,他还是将此事放在心里,嘴上应道:“是,属下遵命。”
良夜村。
荒凉的院子里,几个守卫躺在地上“沐浴月之精华”,如果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们的倒地姿势奇奇怪怪。
此时的夙予繁几人来到门外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