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心你那小女朋友了?”付母问道,嘴角微微上扬,孟宴臣虽然这次有些出格,但本质上还是那个让父母最省心的孩子,从来不会让父母伤心,从来不会让父母失望。
“不是,妈妈。我现在更担心我自己,我在想,翟淼此刻在干什么,她是不是在江城警局报案,起诉我暴力伤人。”孟宴臣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你什么意思!”付母维持了一辈子的优雅在此刻有了裂纹,质问道,“什么暴力伤人!”
“哦,不是暴力伤人。”孟宴臣摇摇头,缓缓说道,“还得再加一项罪名,不过这项不违法,您放心,就是不道德而已,违反了公序良俗。”
付母瞪着孟宴臣,“你到底干了什么!”
“利诱不成,威逼包养,强迫女教师,致人伤残。”孟宴臣说着自己都笑了,抬头诚恳发问,“妈妈,你说媒体会不会这样写我?”
“孟宴臣!”付母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孟宴臣的鼻子,大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翟淼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吗!”
“哦,翟淼和我们家有仇啊,那可能现在就不是在警察局,而是放上网了吧。”孟宴臣仰头看着妈妈,叹了口气,“我们来看看公司股票,这下影响可大了,估计得跌不少,董伯伯恐怕要乘机夺权了。”
付母脸色愈发阴沉,风雨欲来,“你在威胁我,用公司?”
付母和孟父一同创业,相互扶持,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孟宴臣这点威胁,付闻樱更多的是对他自甘堕落的生气和愤怒,而不是对公司未来的担忧。
“威胁,我拿什么威胁您?我是您的儿子,妈妈,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