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也未下雪,怎么会突然犯病!”吕显一听到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不是离魂症犯了,是先生这一年来忙于政务,殚精竭虑,昼夜不停歇。明明自己身子染了风寒,昨夜照常披着外衣帮那皇帝小儿处理政事,这才累得病倒了。”剑书愤慨的抱怨道,“先生就是过于心急了,许是平南王那边催得紧,让先生尽快在朝堂站稳脚跟。”
“就是再着急,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啊。”吕显凑近查看他的脸色,“好你个谢居安,平日里走一步算十步的心计呢,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这般无所谓?”
“好了,你别说风凉话了。”剑书一把推开凑在前面的吕显,“先生,药来了,先喝药。”
谢危撑起身子,一声不吭的灌下这碗药,身子一软,跌回床榻,闭眼开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吕显,回去。”
“谢居安,你都这副鬼样子了,还管我在哪?”吕显嘟囔着,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大晚上,有什么事啊非得我回去处理,我在这待一晚怎么了?”
“回去!”剑书只听先生的命令,扭着吕显的胳膊就把人推走了,一路赶到门口,“你快走吧。”
“书琴,你干嘛呢!”送走了吕显,先生这下一定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剑书想得很美好,一进门,却看见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