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在会客厅位置等待的那个中年男人,竟然来到了楼梯口迎接他,
那个中年男人亲切却不失礼貌的上前和许都打招呼,
“宫羽组长,这几日常常听闻你的大名啊,哈哈哈。”那人笑着,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相泽白礼,现任相泽家的家主。”那人说出了一个闻之能让人抖三抖的名字,
许都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原来是相泽先生啊,有失远迎,还让你在此久等,真是多有失礼。”
许都虽然客套,但是语气却像是接待平常的客人一样,似乎根本没有听说过相泽这个姓氏一样,
相泽白礼也并没有表现出因为怠慢而感到不悦的情绪,
“哪里哪里,宫羽组的茶点可是好吃的很。”
“此地不是待客之处,还请相泽先生移步。”许都没接那句话,只是伸出手请对方往里走,
相泽白礼先走一步,许都与他并肩而行,不让分毫,
他们两个后面分别跟着一个面沉似水的武士和焦虑不安的松北早间,
前面的两个人谈笑风生,可是寻常的话语在隐藏着不见寒光的刀锋,
“宫羽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不知家乡是何处?”
“相泽先生才是人中龙凤,在下的地方不过是个偏僻的乡下罢了。”
相泽似乎因为许都的夸奖而感到有些高兴,
“哪里哪里,宫羽先生多久没有回家一趟了?”
“自在下的父母离世后便再也没回过家,只是孤身飘荡。”
许都心里暗骂真是个老狐狸,
这些话里明里暗里的点自己,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本的宫羽良人了,但是他查不出来自己的具体身份,
两人走进会客厅,相对而坐,桌上的茶水已经不再冒出热气,
许都招呼跟在身后的松北早间,
“早间啊,你待客不周啊,茶叶都凉了,没听见刚才相泽先生只夸奖了我们的茶点好吃吗,这是在嫌弃咱们的茶水不好喝啊,快去拿来最好的茶叶,再重新沏一壶。”
许都同样将自己想说的话藏在这种看似寻常的对话之中,
松本赶紧答应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赶紧走出了会客厅,
“相泽先生,最近这边天气总是下雨,着实令人不太舒服,而且我还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出门总是忘带伞,躲得快倒是还好,就怕突然天气变化,淋我一身水啊。”
许都摸索着茶杯上粗糙的纹理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了天气,
“是啊,是啊,这边的天气就是这样的,我是习惯了这里的状况,不管下不下雨,车上也总是备着一把伞,有备无患总是不错的。”相泽明显是听明白了许都的话里有话,笑的更真诚了一些,
“宫羽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一把好伞。”
“哦?这伞有多大?”许都放在自己摩挲的杯子,陶制的茶杯和玻璃的茶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伞能遮风挡雨,便是冰雹来了也可阻挡一二。”
“那么?这伞是什么色?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