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猛地跳出座位,抓住老年男子身边的人举刀便刺去。
“小心!”
关祺见靠着丁洁父亲坐的那个癞头男子也同样掏出了匕首,连忙一边大喊,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抽出那把牛尾刀。
就在丁洁父亲还处在一脸茫然的状态下时,癞头男子扬起匕首就要扎下,关祺连忙横在丁洁母亲身上,双腿使劲向男子胸部狠狠一蹬,男子失去重心,跌坐回座位上。
丁洁父亲和母亲瞬间清醒过来,丁母连忙抱住关祺,试图护住她,丁父赶忙伸手去拿包里的武器,却半天没找到自己的斧头。
电光火石之间,癞头男从座位上又爬了起来,大骂道:
“臭娘们!你找死啊!”
说着刚准备抬起匕首,却见关祺挣开丁母,起身跨到过道中间,举起牛尾刀便朝着癞头男子胡乱挥舞而去,嘴里大喊道:
“傻逼邪教!你快去死!”
关祺挥舞刀时,乱刀刚好砍到男子拿刀的手腕,他大叫一声,还是紧紧握住刀,恼怒地试图用另一只手揪住关祺。
关祺为了躲开他伸过来试图控制自己的手,便翻转手腕把刀口对着上方,猛地发力斜着一扬,刀刃先是破开男子的防护服和头罩连接的那层软皮,接着划过男子的颈部,切开了大动脉。
血液瞬间如一道喷泉般直冲到巴士的天花板上,关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心想白哥把刀磨得真快!
丁洁的父母则被眼前这突然的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出。
癞头男子用手捂住喷着血脖子,但已经无济于事,血液已经喷涌成河,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关祺,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癞头男身体一软,缓缓地又躺回了座位上,眼神里带着不解和恐惧。
这时丁洁的父母终于缓过神来,终于从包里找到了斧头,两人拿出斧头后,对着奄奄一息的癞头男就是一阵乱砍,嘴里还骂着些含妈带娘的脏话……
车内的反常已经引起了车外军人的注意,军人立马举枪大喊道:
“停车!停车!举起手来!”
军人一边喊一边朝车冲去,想要打开车门上车,可那个干瘦男子借着乘客还没反应过来都惊慌失措的间隙,顺着走道向前,一路疯狂地捅刺了不少座位上的乘客。
干瘦男子最后冲到驾驶位,一刀捅在了司机的太阳穴上,按下按钮将大巴车门锁死,正欲把司机拖出来,准备自己驾驶巴士时,前排的一位中年男子上前扑倒了他,两人扭打在驾驶位,不一会,中年男子便被干瘦男子压在身下,举起手中的匕首就准备要向他刺去……
干瘦男子激战正酣,没注意到气血上涌的关祺已经摸到了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