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强烈的力量在身体里奔涌,关祺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燃烧。
“杂碎!来呀”
话间,一刀便劈向一只丧尸,丧尸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砍飞了头盖骨,又一剑将一只丧尸从前额捅了个对穿,用力一拉,脑浆溅射了一地。
当又一只丧尸猛扑过来时,关祺心里一惊,连忙下腰,仰面躲过了丧尸的攻击。
待其再飞来时,将刀剑握住,顺势仰天做了个望月式,丧尸被砍去一只手臂和半拉肩膀,落地后被关祺一刀剁掉了脑壳。
关祺刀劈剑砍,在尸群中如无人之境,针剂的作用加之愤怒失控的情绪,使得她异常的疯狂。
婴孩在她怀中被颠得天旋地转,哇哇大哭着,中气十足的哭声犹如战鼓雷鸣,强力刺激着关祺的神经。
两把杀器在手里舞出了两片烂银,嘴里发出愤怒的咆哮,丧尸刚一接触就被砍成烂泥。
追着丧尸砍了一路,不多时遍地就已经是丧尸残破的躯体,它们横七竖八地扭动着。
关祺还是时不时发出各种夹带脏话的怒骂,毫无恐惧地追着丧尸砍。
一只丧尸“不懂事”,猛地袭来。
关祺一脚将其剁翻,将剑和刀并作剪刀形状,刀卡在其裆部,剑放在其肩头,双手一拉,像农村杀猪一般,活生生将丧尸分成了两扇,仅留下脊柱相连。
可不多时,药效似乎慢慢地过去了,关祺开始感到全身阵阵撕裂之痛……
就在关祺表演着活人追着丧尸砍的好戏时,田中尉率领着大部队杀来,远远就看见了这一奇观,连忙让坦克兵一脚油门,驾驶着坦克冲了上去,在关祺力竭倒地之时,用重机枪将剩余的丧尸全部击杀。
“姑娘,你怎么样?”
田中尉跳下坦克,扶起了关祺。
针剂强烈的副作用此时展现无遗,关祺浑身的肌肉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撕裂伤,一边无力地左右翻滚着,一边痛苦地哭喊。
“快快快!把她送走!”
“长官!我是丁区长的亲人,我刚刚生了个孩子,麻烦你们一定救救我们母子啊!”
关祺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说完这句话后便昏死过去了。
“原来是那位丁区长的后代,赶快!送走送走!”
一辆装甲车护着关祺远去,田中尉的部队继续往北,加入了先头部队的战斗。
……
不到一周后,南安达省收复,但同样的问题袭来,土地已经被污染,这里已经不适合人民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