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苏云从身上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说,普山同志这是你的入党申请书的批复函,以后你就是我党的一员了,能跟普山同志这样同志成为战友,是我的荣幸,也幸亏普山同志能成为我们的一员。
这时候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这时候我说,这次缴获的物资挺多的啊,这个旅还挺富有,真是一将无能连累三军了,仗着自己姐夫是师长这小子没7少多拿多占啊。我想再组建一个炮排,那就可以从三个方向开炮,能把部队的战斗力提升一大截,而且,这三次恶战都是我们营打的主力,枪支弹药明显不够了。苏云同志在上交战利品的时候,先把咱们能用到的武器留下一部分,恶战都都打了,黑一点装备不过分吧。苏云同志笑着说,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发现我跟这个苏云还真能尿到一个罐子里面。
我对苏团长说,我们武器还是太落后,牌子太杂,敌方的武器都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要是装备跟咱们差不多,咱们都是在工事后面作战。也不至于死这么多兄弟。
随后我又说到这个姓周的,想一天把我们歼灭,他就没有带多少粮食,他们肯定还有自己的营地,营地里有一个旅要用的粮食和武器,这个姓周的有关系,我怕对方部队来营救他,咱们得赶在敌方之前来个大转移,离开这个地方,而且我好长时间没有吃他们的罐头了,嘴都馋了,
苏云笑着说已经派出侦察兵,对周胖子的营地进行侦查了,今天晚上就会派出一大部分部队,给对方的粮食挪挪窝,等粮食拿回来,咱们也放开吃一次。普山同志,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碗白面条,这个姓周的吓成这样。
我笑着说,山人自有妙计。本来就是违纪的事,再加上手段太过于狠毒,我也不想别人知道这个事,苏云见我不想说,也没有再追问。这就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点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