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泽就这么一直聊着,很投机,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是很聊得来。孙泽说,他们家在广州有产业,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中间的吃穿住行他包了。我本来想推脱,因为我不想因为别人因为我身世可怜而同情我。我现在能到今天,也是我自己打拼下来的,虽然没有多大成就,但是我已经是一名军人了。我没有什么可怜的,我的家庭就是这样,境遇就是这样,我没有怨天尤人啊,我这不是一直在努力嘛。命运给了我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我认为这是想让我用一生的努力来写一篇绝地反击的故事,我并没有认为我出身不好,我就低人一头。
孙泽看我没说话,知道自己的话触及到我敏感的内心了。急忙解释到,普山兄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和普山兄弟很合的来,想再多交流交流,本来都是自家的产业都是顺手的事,普山兄弟不要多想。
听到孙泽说这个话,我如果再拒绝就是我心胸狭隘了,虽然旅部和团部和营里的弟兄们都给了我钱,大家都是贫苦出身,加上部队也不富裕,我本来也有点舍不得花。我回答孙泽,谢谢兄弟的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火车坐了好几天终于到了广州,孙泽接站的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我也就跟着孙泽,其实我也想过孙泽是不是想要害我,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但是我这些年也是阅人无数,从孙泽身上没有看出来一丝想害我的迹象,虽然孙泽比我年纪大,在我眼里只是有点能力,自命不凡的贵公子而已。从他为大妈出头,拿出那几块银元,我就给他定义了。
跟着孙泽的接站的一直走到火车站外面,虽然我在北京也待了这么多年,再一看南方的大城市还是要比北方的城市繁华。跟着孙泽一直到他汽车这,我见过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坐,说实话我都不知道门是怎么开的。孙泽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直接把门给我打开了,让我上车。不得不说孙泽也挺细心的,让我没有一点尴尬。接下来就是住在孙泽安排的宾馆,白天带我四处逛逛,晚上则是促膝长谈。
我对这个孙泽其实挺好奇的,如果我是他,有这么大的家庭,何必走出这个舒适圈啊。孙泽告诉我,他祖父给济南闹天灾的时候捐过钱,他父亲偷着帮我们运送过药品。这些事在他们族谱上都会单开一页记录他们的丰功伟绩。人家都说富不过三代但是,他也想要单开一页族谱。他觉得一个警察干出多大的事都难以做到。只有这条路可以做到。对于他说的我也能理解,人很难做到青史留名,但是在族谱单开一页也是个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