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妈妈对大姨不待见只是因为她为人势利能够多年都不和亲妹妹来往,而这突然热心的一次次跑来,实在是不得不防。奶奶说,那样的人你只要给她一个好脸色,她马上就会蹬鼻子上脸,一旦把那男人留下干活,那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就像叮在脚上的蚂蟥甩都甩不脱。那么,他的人品不知道,家庭不知道,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到时候如果是个坑咋办?这带着娃的二婚不比头婚,万一不好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一家人在门外乘凉,奶奶和妈妈说着话,“无利不起早,如果不是她收了别人的钱,她会那么热心一趟趟的跑?”
志军本来心都悬起来了,看到奶奶和妈妈的态度暗暗松了口气。又能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姑和三姑以及姑父都来了。人多力量大,才一天就把地里的苞谷全部掰完收回来摊在房间里,大家长舒一口气,收回来了就不怕阴雨天了。两个姑父又一鼓作气把苞谷一个个编成长串挂在屋檐下,这活儿女人还真干不了,要一个人站在木梯上一个人在下面递,木梯上的人要接住很重的一串苞谷挂上去。才两天,这些重活就干的利利索索。农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