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直接唤我林羽便好,不必拘礼。"
"你既以上官天为尊长,而我与上官天同辈,不妨直呼我林侄儿如何?"
林泽未曾料到,林羽竟谦逊至此。在他看来,医道愈深者,眼界愈高,而林羽不仅未显高傲,反更谦和。
对林羽的好感,已满溢百倍之上,更添一分,缘于其谦逊有加,处世之道。
"若林爷爷不介意,我又何须介怀?"
"哈哈,那我便不客气了。"
"林侄儿,事情是这样的,你也见到了?"
"医馆中,诸医之技不及你高妙,常有如今日般棘手之症。"
"故此,欲请你入驻医馆,担副馆主之职。" 话音刚落,林羽几乎将口中之水喷涌而出。
"怕是我不堪此任?" 年轻如斯,便坐副馆主之位,定然招致非议,尤其那些医馆老臣。
林泽自知必有诸多不满,然,如林羽这般奇才,医术精湛,若错过,痛悔莫及。自不能让林羽离去。
至于上官天,不论林羽身处何方,皆为其子婿,能担副馆主,上官天自是欢欣鼓舞,无虑他虑。
毕竟,林泽能力非凡,只需出资,无人能阻林羽任职副馆主。但今,由老馆主亲邀,上官天自不忧林羽能否稳住人心。
"知你忧虑自由受限。"
"林侄儿放心,副馆主之职无碍自由。只需在会议时短暂露面,或有奇异之病需你出手,平常无须驻馆。"
林泽洞悉,如林羽这般淡泊之人,定不愿受束缚。
"真不束缚自由?"
闻言,林羽心中跃跃欲试,并非只为觅一处行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