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怪你了……”
马悦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雷厉的眼睛。
雷厉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傻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让马悦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可是……周秘书她也……”
马悦想起周秘书也被那些伪造的证据误导，心中有些不安。
雷厉的脸色微微一沉：“她太容易轻信别人了！”
“可是，那些证据看起来真的很真……”
马悦试图为周秘书辩解。
雷厉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眼见不一定为实，她应该更谨慎一些。”
“但她也是为了我好……”
马悦小声地反驳。
雷厉看着马悦，“好了，不说了，都过去了。”
马悦看着雷厉，心中五味杂陈，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马悦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对雷厉的冷淡和疏远，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来。
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滚落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餐厅里悠扬的钢琴曲都像是哀伤的挽歌。
她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蝇：“雷厉，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雷厉的眼睛，生怕看到他眼中的失望和责备。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自作聪明地演了一出戏，结果却伤了最在乎她的人。
雷厉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马悦，心里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心疼地叹了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生怕弄疼了她。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呢？”
雷厉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换做是我，可能也会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