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现场，原本精心布置的会场此刻一片狼藉，鲜花散落一地，精致的甜点也遭了殃，活像刚被台风洗劫过。
工作人员们个个绷紧了弦，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来回穿梭，试图在混乱中重建秩序。
他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像是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我们绝不认输！
马悦和雷厉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鸡飞狗跳的画面。
“哟，雷总，马小姐，你们可算来了！”
陈总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说道，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怎么，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骗局’被揭穿，是不是很失望啊？”
“骗局？”
雷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陈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雷厉的项目，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他每说一个字，气势就强盛一分，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呵呵，别装模作样了！”
陈总嗤笑一声，嗓门提高八度，唾沫星子都快飞到雷厉脸上了，“你们的项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搞不好是拿了什么三无产品来充数！我要揭穿你们这些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是吗？陈总。”
马悦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凉意，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你这么说，可有证据？还是说，只是你嫉妒心作祟，看不得别人比你强？”
她一边说话，一边缓缓走到雷厉身边，两人并肩而立，气场全开。
陈总被马悦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一时语塞。
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在那里跳脚骂娘：“你们……你们……巧舌如簧！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来陈总是拿不出证据咯？”
雷厉挑眉，眼底带着嘲讽，“既然如此，那不如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骗子’。”
就在众人以为雷厉要放出什么大招时，马悦却突然轻笑一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她轻轻拍了拍雷厉的肩膀，从手提包里缓缓拿出了什么……
马悦从手提包里掏出的，并非大家想象中的什么爆炸性文件，而是一叠照片。
照片里，赫然是陈总和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出入高档酒店的画面，每一张都清晰无比，足以成为实锤。
“陈总日理万机，看来精力很是旺盛啊。”
马悦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陈总的心脏，“就是不知道，您用来‘夜夜笙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不会是从公司账上挪用的吧？”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看向陈总的眼神顿时变了，从一开始的怀疑，变成了鄙夷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