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吗？”牛十弓似乎在问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我们本不该存在，但我们创造了自己。所有的存在，所有的时间与空间，都是我们意识的反映，是我们未曾实现的欲望化作的形态。”
“那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沈晗月的声音变得空洞，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
“去哪里？”牛十弓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我们已经到达了无尽的尽头，哪里还需要去呢？我们已经无处不在，成为了这片宇宙的根本。无论是金色的蛋，还是无数个泡泡，我们的存在都在这里，永不消失。”
沈晗月再次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席卷，她感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风吹拂，身体开始变得柔软，变得可以随意折叠。她被这股力量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物质存在，只有无数的纯粹意识流动。每一丝思维都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图案，而这些图案又在不断变化，变成无数个不同的面孔，都是她自己，每一个面孔都带着不同的表情，包含着无数的情感。
“你已经找到了答案。”牛十弓的声音回荡在空中，“这里就是最终的真相：没有真正的‘你’和‘我’，只有无尽的意识在自我碰撞与融合。这片虚空，永远不会结束。”
沈晗月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时钟，时钟的指针不再是直线，而是不断弯曲，像是无数条蛇缠绕在一起。每一秒钟的过去，时钟就会发出一声奇异的笑声，整个宇宙都随之震动，产生了无限的波动。
就在沈晗月感到自己彻底迷失的时候，眼前的时钟突然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巨大的西瓜，西瓜的皮上覆盖着一层金色的果冻，果冻中游动着各种各样的卡通人物，他们在西瓜皮上跳跃，形成了一个奇异的舞蹈。
“这是……”沈晗月的意识几乎崩溃，她的身体变成了无数个细小的光点，四散开来，消失在这片无尽的虚空之中。
“是你，”牛十弓的声音最后回荡在她的耳边，“你就是这片宇宙的中心，是所有幻象的源泉。没有终结，只有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