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循循善诱的道:“梓隽,你只是因为自小面对的只有我,不过是少年慕艾而已,这没什么。
待你有了心爱的姑娘,你就知道对我只是人少则慕父母的一种孺慕的情感罢了。”
眼见他安静的看着她,予欢只当他听进去了,一下多了些信心,再接再厉地继续道:“你想想,我们走到今天,说是忍辱负重过来的也不为过,我们任性不起的!
你如今正是平步青云,前途似锦的时候,有些大道理不用我说你该懂,有些事可为,有些事绝不可为!
我们相处十年,也是时候该有各自的生活了,稍后我就带着文脂和木丹离开。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此陌路了,以后我们依旧互相扶持,你还是我的好弟弟……”
“说完了吗?予欢姐姐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
今天,我今天只是让予欢姐姐知道我的心意,我也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我不是一时冲动,我重申一遍,我对予欢姐姐是爱慕,倾慕,仰慕,才没什么狗屁孺慕!
我要与予欢姐姐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我给予欢姐姐思考的时间,我先走了。”
裴梓隽说完,握着予欢的手亲了下。
不等予欢抽回手,他已然放开了,对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留下的予欢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梓隽!”
只是这一次,裴梓隽真的走了。
予欢在床榻上,面色变换不定,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梓隽会生出这种念想。
这时,文脂和木丹二人相互搀扶地走了进来。
文脂满面担忧。
木丹一脸茫然,“如果可以,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
满春楼
赵玄正与花魁惜玉等风尘女子在歌舞台上跳得欢乐。
他模样俊俏,率性洒脱,平时又是闹腾的性子,而且极好相处。
几乎大多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