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前缘可续,然而,她却又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
予欢回到马车上的时候,予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可仍旧觉得心中压抑。
文脂几次欲言又止。
予欢轻声道:“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吧?”
文脂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一向理智冷静,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你是看的通透,如此也是希望晋王断了念想!
可我觉得晋王应该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像晋王这样长情之人不多,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傻文脂清醒点,且不说我怀着不知谁的孩子,单单以晋王这样的身份,你觉得圣上能允许他娶一个和离之人吗?一个皇室颜面不可侵犯这关都过不去,我又何必让自己深陷更深的漩涡里?”
“而且,我不觉得谁非谁不可!”予欢的身子靠向车壁,“况且,我也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别人!”
到了月明巷,马车停了下来。
文脂当先起身,挑了车幔就要下车,谁知一眼看到自家二爷就站在外面。
那眸光显得期待透着灼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缩回去,但生生止住了动作。
她当然知道,二爷等的不是自己。
车里的予欢见文脂停顿住了,刚要开口询问,见文脂下车了。
便也没多想,跟着钻出了马车。
一眼看到梓隽站在门口。
予欢一下就想起晋王第一个就怀疑梓隽,还有他的话语,面色疏离了些。
好在,梓隽没有如以往那般上前来扶她。
予欢放心了几分,扶着文脂的手下了马车。
裴梓隽退后两步让开门口,“予欢姐姐累了吧?”
文脂立即上前,扶着予欢下了马车。
“还好,你没公务吗?”予欢是想问他怎么过来了。
裴梓隽抿了下嘴角,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里有些泛苦,却没敢表现出来。
两人在花厅坐定,木丹连忙给二人上了茶点,这才退下。
裴梓隽端了茶在手,看着对面的予欢道:“午膳时辰快到了,我已经让桂妈妈给予欢姐姐做了几道爱吃的菜,你看还想吃什么,现在去说还来得及。”
予欢摇了摇头,“我还不饿……”
裴梓隽却忽然看向正紧张盯着自己的文脂,“文脂姑姑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梅花酥了,可否劳烦文脂姑姑给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