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溜达着,我们逛到了医院里,见到了阿浩,不过,他说工作只是一句玩笑。
他的外表,已经和三年前截然不同,一身时髦打扮,脑后还留一个小辫子,全然不复当初那老实形象。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因为那就是他,不是别人。
阿浩给我和二哥发烟,我们俩都没要,我不知道他怎么也学会抽烟了,但我和二哥都不抽这玩意儿。
一来实在学不会,掌握不了其中的乐趣,二来虽然我们有时候也坏得可以,有害身体之事还是决定不做。
跟着阿浩一路进了住院楼,看着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我们这才明白了他为何会在医院。
病房里,四个人聊了许久,倒都很自然,都是朋友。
之后,阿浩便跟着我和二哥一起去江边走走,看看夜景,坐在长椅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慨。
几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又确实改变了许多事,我们的青春,也在那茫然懵懂里,恍若流星划过,愿望还没想好,已然长大成人。
那天夜里,五彩斑斓的霓虹印照中,看着一动不动的漆黑江面,我不禁自问,他还是从前那样吗,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