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一片深沉,舌尖划过小尖牙,又将涌上的欲念克制下去,目光紧紧地覆盖住眼前的女孩,像狼环伺后锁定自己的猎物一般。
只等猎物松懈的那一刻,便是他大快朵颐之际。
宋溪说完自己拿奖牌的决心,要到说最重要的四个字时突然怯了。
“江逾白——”
江逾白嗓音低哑,“嗯,宝宝,我在。”
那两个字像火星一样落在宋溪耳中,将她瞬间点燃。
“你、你喊我什么?”
江逾白定定地看着她,“宝宝。”
他单手揽住宋溪柔软的腰身,把她禁锢在怀里,脑袋垂下抵在她的肩窝,紊乱滚烫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宋溪脖颈上。
“我想喊宝宝,已经很久了。”他额头蹭了蹭细腻丝滑的薄肩,“再不让我喊,我会憋疯的,宝宝。”
宋溪只感觉江逾白好像一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是宝宝二字带来的影响,还是其他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被他扣得更紧,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
“江逾白。”
“嗯,再喊喊我的名字。”
“……”两人贴得太紧,就算宋溪这次想不知道也难了,“你……?”
江逾白不松手,低低的声音却有些恼。
“宝宝,别动,让我抱抱就好。”
他停了两秒。
“我保证,不会乱来。”
宋溪耳朵和脸颊一起染上一层绯红,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和江逾白迟迟没有消下去的……她整个人如同烫熟的虾子一般,没一处地方能躲过。
她埋进江逾白炙热的怀里,僵硬地伸出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说不定拍拍就好了。
…
窗外的日头渐渐向下,音乐房的两人久久相拥着。
而在酒吧隔壁的台球厅,储明月和陈桥逸打球的心思全无,握着球杆在桌子的一边来来回回。
孟垚击完一球,球杆撑地不着调地站着,“你俩现在还挺默契的,像那个担心小孩的两口子,一个是爸,一个是妈。”
储明月和陈桥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那我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