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正是这日在东宫,太子宴请一众王公贵族之子,慕容青弦位列其中。
太子柏瑞泽隔着跳着艳舞的舞姬,朝慕容青弦抬了抬酒杯。慕容青弦亦优雅地端起酒杯,回视过去,而后用宽大的袖袍掩住酒杯,将酒含在了嘴里,然后趁着旁人不注意吐了出来。
宴会上依旧歌舞升平。却只见慕容青弦站起身来,说道:“太子殿下,微臣略感不适,想先行告退。”太子故作惊讶,“姐夫,再玩一会嘛!难得出来,这酒还没喝尽兴,怎么就要走?你放心,长姐那里自有我帮你开脱。”其实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表情。“多谢殿下美意,可我确实……”话还没有说出来,一口鲜血猝然喷涌而出。
慕容青弦这一吐血并非佯装,实则是他早已被人暗中算计。
慕容青弦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宴会,在容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怕吓到公主,他们到了茉芳斋。
容齐慌慌张张地去请大夫,然而大夫来了好几拨,却皆诊断不出个究竟来。
盛怒之下,他命人将花丽娇绑了过来。慕容青弦怒声质问道:“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绝非仅是普通的合欢散!”花丽娇却面带妖媚之笑,说道:“没错,我在酒中下了情蛊,是你自找的。你喝了那酒药如果去找了别的女人,子蛊就会跑到那女人身上了。往后,你每月至少得与她行房一次,否则你们俩都得死。我原本期待的是我们俩,可你貌似是去找了别的女人,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青弦抿双唇,冷冷问道:“可有解药?”花丽娇回得甚是干脆:“没有。”慕容青弦气得浑身颤抖,暴怒吼:“那你给我去研制。倘若研制不出,我定会将你和你的族人屠戮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