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刚劈下,勒进惨叫一声,抓鲲鹏的右手掉落在地,捂着右边,急急后退,坐倒在地,狰狞的脸庞早已失去自己刚刚的威风。
“哎呀,兄弟你手掉了。”
“青城派的天遁剑法!”勒进惶恐地看着他的脸。
“在下姓宗名擎,是青城派弟子,嗯……曾经是,”宗擎收起自己的刀,笑道。
于轼抬起沉重的头,向前看去。
宗擎向后瞄了一眼,“兄弟,没事吧。”他见于轼勉强点了点头,又向勒进看去,“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寒云山,于轼是我的人,不要给我想歪脑筋。”
“!”你的人?搞什么鬼,算了你救了我我就不和你多计较了,于轼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默默低下头。
勒进脸色苍白,勉强收回了眼睛,苦笑道:“呵,青城派出门弟子,宗擎?!”
“有点见识啊,还不算孤陋寡闻。”宗擎大手一挥,“滚!”
勒进眼中充满着仇恨和无奈,逃走了,于轼将刀收回到刀鞘,双手拱起,“谢谢,宗兄弟出手相救。”
“没事儿,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你家没了人,我被皇……额,出了门的青城派弟子,也算是同道中人。”宗擎向内堂走去。
于轼跟上脚步,连忙开口道:“你才没人呢,我至少还有个弟弟,你?为什么离开师门?”
宗擎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说这个,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还是和你讲讲正经事吧。”看着于轼也坐到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又开口道:“一直被逼着站队,很难受吧。”
于轼轻笑道:“说到这个我就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站什么队,有什么队,我都不知道,勒进那玩意就逼着我站队。”
“寒山教,占据我朝北面,天寒地冻,地广人稀,难怪他这么着急,找你这个金世帮的站队,虽然金世帮的势力早已消失,但威信尚存。”
“国将不宁,将来的日子,也不知会怎样,哎~~”于轼拿起一杯茶水喝下,神情中透露着悲伤,和无比的忧虑。
“八大门派的人,被各自拉拢,目前比较大的势力有,八峰门,鬼派,寒山教,魔教,塞外,还有护龙派。”哀叹一声,“你说的没错,国家不安宁,人心惶惶,朝廷各色各样的高官贵族都在逼我站队,我很吃力,压力很大。”
于轼向内走去,“你被逼站队,找我做甚?”
宗擎依旧坐在那,一笑:“呵,在这儿,我还是有能人异士的,你的一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白。”
于轼停了下来,有些忌惮宗擎,“你调查我?”
“你是五年前来的,那时你十三,而四年前你所处的地方好像又发生不得了的事情呢。”
“你要我帮你干什么?”于轼暗暗地笑了笑,心中起了一丝不满,好像被说中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