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孙冗渊逐渐睁开双眼,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
“你在华山殿的客房中。”
孙冗渊仔细一看原来是胤宫离,他依旧和以往一样面带笑容,仪表堂堂。
“那个,有辉找到了吗?”孙冗渊坐起身子,不知怎的脑袋还是嗡嗡作响,就像是被胸口碎大石的戏法砸到一样,只是这个头一半被一颗很硬的石头给砸到了,而另一半则被一个很软的垫子给垫着,孙冗渊想了想还是和胤宫离讲了现在他的状况,毕竟如果有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于轼说过有病就医,别一天到晚藏着噎着,哪天要是真的变严重了这才叫“活该”呢。
胤宫离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轻咳了一下,嘴巴里有些吞吞吐吐迟迟没有说出口。
“你啊,你左半边的头被从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的有辉砸到,然后你右半边就压倒在了在你身后霜兰的身上,有辉撞到你的是他的胸口,男人的胸当然是硬的,何况还修炼了这么久,而你另一边撞在了霜兰的胸上,女人的胸那自然就是软的了。”李白从门口大步子跨入,伴随着酒气,其实他还没走进屋子,胤宫离就已经闻到了他师兄的“体香”,“不对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这么砸在一起?”李白摸摸脑袋有些想不通,表情略显浮夸其实就是在嘲讽孙冗渊,让他难堪而已。
然而孙冗渊十几年了都没有想过男女事情,只是想了想画面,轻声说道:“哦,那过一会儿我就没事了是吧。”
“???”李白愣了愣,胤宫离也没有回话。
“你是真不懂假不懂?”李白挑了挑眉,朝孙冗渊眨了个眼。
“懂什么?”孙冗渊拖着脑袋,看来还是没有搞懂李白所说的意思。
李白有些无奈,也许是因为孙冗渊的傻白或者是因为自己喝酒太多的缘故,更可能是因为那个杀害华老头的真凶还没有找到而感到越发的头疼,也许就正因如此,他将华山派里本应该属于他的文件全权交给了胤宫离。
胤宫离朝李白点了点头,李白就离开了,他装作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似是去喝酒混时间去了,其实这时候他才能去做正真要做的事情,现在越少人在意他他就越能找到真凶。
“师叔?那个有辉怎么样了?”孙冗渊开口说道。
胤宫离心想:真的假的?孙冗渊真的就是一个死脑筋吗?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女孩子吗?好歹你还吃人家那么大个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