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池鱼突然打断孙冗渊说话,嘟囔着个嘴气呼呼道:“你和那个潇潇有没有做什么?”
孙冗渊看了她一眼,“能做什么?”
“就是,就……那个啊,你和她有没有做什么……”池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她的脸变得通红。
“你在想什么东西啊,我进九层封魔塔是为了修行,又不是寻花问柳,再说我哪知道金蛇是女的?”孙冗渊扭了扭脖子,说了这么久他的喉咙不免有些干燥,起身出门准备找些水喝。
“你干嘛?”池鱼看他离开急忙问道,现在她没有神识就连孙冗渊也没有神识,倘若出门遇见了危险谁都救不了谁,但池鱼为了他等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死她也要和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死在一起。
“喝水,你我昏睡快一天了,难道你就不饿?”孙冗渊转头说道,池鱼这丫头半天能吃上三只整鸡,恐怕这会儿都能吃上五只整鸡,希望八峰门的伙食够她吃才好,也但愿八峰门不因为饭量这个原因就把他们给逐出师门。
池鱼皱眉摸摸肚子,确实感到有些饿了,展露笑容便追了上去,眉宇之间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稚嫩的光芒,活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孩童。
出了孙冗渊昨晚休息的房门便可依稀看见八峰门里的内部,基本都是由木头所制,没有多少高贵的物品显露在外。
孙冗渊随便问了几人在哪打尖,想必这里打尖的形式应该都和其他几个门派没有区别,都是集中一处打尖,话说这里的人行为还真是古怪,有些人默默不吭便绕道离开,有些就只是瞥了一眼而已,还有的就朝着大概的方向随便一指,一顿忙活下来共问了七人,竟没有一人和他们说过话的。
终于到了地点,环境还好并没有孙冗渊想象中的那样恶劣,其中还有几人正在用饭,但整个环境静得可怕,甚至隔着一米都能依稀听见其他桌上碗筷的碰撞声。
“喂,你还没问我话呢,你有没有和那蛇妖做什么?”池鱼哪管那些不成文的规矩,难道剑老还怕他们不成,开口便是放大了嗓门。
孙冗渊一把捂住池鱼的小嘴,一时间那柔软的肌肤被他按出了形状,他的内心还有些享受,就像是一巴掌按进了棉花一般舒软,可……孙冗渊在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的竟是一个问题:她一个乞丐是怎么把皮肤养的这么好的?
即使如此,孙冗渊还是不忘提醒池鱼,“小声一点,这里的规矩我们还不太懂,小心点为好。”
池鱼一把将孙冗渊的手给推到一旁,“什么小心,我剑老害怕他们不成?”
孙冗渊皱皱眉头,朝着几个盯着他们看的八峰门弟子尴尬一笑,便草草离开,端着饭菜和池鱼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角落用餐,他压低着嗓子,“我知道你不怕他们,但你现在不是没有神识吗?”说到这里孙冗渊才想起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晕倒?难道是鬼派刀艮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