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话,先休息一下。”于轼见状,心疼道。
思瑶点了点头,她知道于轼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他是在害怕她担忧他,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的离开,思瑶的心都像是空了一块儿一般,那种感觉很难受,也不想在感受。
“于哥……”
于轼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放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巷街道的时候,孙冗渊和六子接触少,但作为朋友担心肯定是有的,有几次都是孙冗渊为六子出的手,要不然这么多年下来,六子少说还要多挨一百来拳。
当时于轼也有刻意不让他俩接触的意思,主要就是怕身份暴漏。
孙冗渊和于轼说的上是患难之交,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孙冗渊他也得提防一手,但他一旦有危险,于轼可以为他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思瑶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开口,于轼也不会带她去,可她真的不想再离开他了,生怕下一次离开,于轼又会变成个什么模样。
于轼安抚好思瑶就离开了房间,他转身就往元中易的住所走去。
此时的寒窑……
孙冗渊被吊在半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识被封锁起来,就连身上的三把名剑也被寒山没收开来,摆放在一旁的桌上,现在的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嘴唇发白,干裂见血。
寒山缓缓踱步,摩梭着摆放在桌上的釜正、初寒还有地坤,嘴角微微上扬,“孙长老啊,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一如既往,好的很啊,你看你这寒窑里多凉快啊。”孙冗渊苦笑一声,硬是挤出了这一句话。
“是啊,老夫早该把你的剑骨给取出来的。”寒山单手拿起地坤,眼睛微眯,喃喃自语,心想:初寒在他手里就算了,釜正、地坤怎么也在他手里,他和崆峒派还有青城派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他来来回回思索了好几天,可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第一,孙冗渊和这两个门派丝毫没有联系,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下一代掌门候选人。
第二,何况地坤不应该是在宗擎手里吗?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宗擎已经……
“那我求你早点取好不好,磨磨唧唧的。”过了小一会儿孙冗渊才开口说道。
“是啊,这还不得多亏了你的好兄弟于轼。”寒山抬头看向半空中的孙冗渊。
“于轼?”孙冗渊没有迟疑,他不解寒山为什么会认识于轼,难道于轼和八峰门也有过节,想到这里,他不禁赞叹,不愧是他于哥,可心里又担心了起来,也不知道于哥他现在修为到第几境界了,想想现在的处境还真是给他丢人了。
“他杀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得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寒山愤怒地把手中的剑摔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你女儿?你女儿是谁啊?”孙冗渊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得,你的命和他的命都在我手中就行了,要是敢耍花招,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寒山冷哼一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于轼一定回来救我?”
“肯定会有人给他报信的,而且思瑶和剑老也一定会来。”寒山开口一笑,像是一切都已经了如指掌了一般。
“思瑶是谁?”孙冗渊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