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了没啊?”于轼坐在门口实在是太无聊了,也不知道这些时间里那些侍女又把孙冗渊怎么了?怎么补个妆要花这么长时间?想到这些的同时,他心里又在嘀咕着:等我成亲,我可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太麻烦了。
“我看你是怕花钱吧。”另一个于轼刚起床就听到的他内心独白,实在忍不住出来吐槽一番。
“哪有,我现在可是学士院弟子,根本不差钱好嘛。”另一个于轼一语戳穿于轼,他也没有想掩盖的意思,略有尴尬的笑了笑,还没等他反驳另一个于轼,身后的门就已经打开了。
几个侍女的脸色显然是不太好,用着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好了公子。”她们纷纷散开,展现出身后刚补好妆的孙冗渊。
于轼呵呵一笑,拍手叫好并示意侍女都下去,让她们去参加宴席,于轼给她们留了一席之位。
看到这里,几位侍女才勉强露出笑容,一个个高高兴兴地走了,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
说到不愉快,此刻最不愉快的当属孙冗渊了。
“挺好看的。”于轼哈哈一笑,显然夹杂着幸灾乐祸的意思。
“什么挺好看的?”孙冗渊有些迷糊了,不明白于轼的意思。
“我是说挺漂亮的,你这个妆扮简直是绝配。”于轼竖起大拇指一阵赞美,从此他就暗下决心,以后他成亲的时候必须一切从简!
孙冗渊这次才算明白过来,原来于轼是说自己刚刚的妆扮,他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怒火上涌,但还是压制住怒火,对着于轼强挤出一丝微笑:“于哥,谢谢你夸奖,你的眼光可真不错啊,以后你成亲的时候也必须是这一套妆容。”
“哈哈哈……”于轼哈哈大笑,笑完瞬间,脸上的欢乐就顿然全无,并郑重道:“那不行。”
孙冗渊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笑道:“我也不同意你不化这样的妆容。”
“哦~~双重否定表肯定,这些年学的不错啊。”
“这是当然,在九层封魔塔的两年里,我在竹翁那里可没少看书。”孙冗渊得意道。
“什么九层封魔塔?什么竹翁?”于轼一脸疑惑,想起昨天孙冗渊问他这两年怎么过来着,他倒是如数奉告了,还没来得及问孙冗渊,就被池鱼给打断了,索性他又开口:“要不趁现在给我讲讲,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吧。”
“哦,我都忘了跟你说了,这两年我在华山经历得可多了,其中最让我震撼的就是九层封魔塔,里面妖魔鬼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这可比看山海经里的插图刺激多了。”孙冗渊一想到他在九层封魔塔的经历,情绪就十分激动起来,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脸上浓厚而不协调的妆容。
“洗耳恭听。”于轼礼貌一笑,故意把眼睛往其他方向瞥,为的就是不去看孙冗渊的妆容。
就当孙冗渊在给于轼讲述他这两年所经历的事情时,于轼却突然发现一股奇怪的气息。
他打断了孙冗渊的话语,并指到那座山问:“那里就是一方山?九层封魔塔的所在地?”
孙冗渊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但刚一点完头的他也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力量,皱褶眉头问道:“于哥,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是的,好像有一股无形的神识在抵御着其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