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容昭动了动嘴唇还想补充些什么时,林卿卿传音他不要轻举妄动。照木灵的架势,更像有备而来。
俗话说得好,光脚不怕穿鞋的。若是木灵来个鱼死网破,双方都讨不到好处,何不等待时机,再逐一突破。
与此同时,林卿卿两人再次听见木灵吼道:
“你们懂什么!我无法拒绝。”
木灵被容昭戳中痛处,顿时破了防,张了张嘴却失了音,眼泪宛如涌泉般喷涌而出,流了一脸,她微微抬手试擦,不料袖子上早湿了一大片,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手无举措的模样像极了个无助的孩子。
然而,就是这一擦泪的动作,林卿卿从中发现了端倪,神色间忧喜参半。
“你手中的疤痕有些眼熟。”林卿卿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当即引起了木灵的注意,她顾不上擦干眼泪,抬头带着少许警惕看向林卿卿。
“这是胎记,你想怎么样?”
一听这回答,林卿卿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她说:
“那一切便说通了。恕我直言,若是不让我们进去,后悔的人一定是你。云梦是什么人,你比在场的各位更加清楚,她并不值得你舍命为她。”
“小小晚辈,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