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理解你,原谅你,此事若是另一种过程,我或许能,可你给我的痛不是不得已的打骂、假伤,是筹谋而为的不留我一丝活路的杀害啊!这还不够吗?我没一见你就害你,已经很大度,很看开了好吧?”
“你对我那是看开吗?你那分明就是对我无所谓。”
“我能提醒你注意防范坏人已是笑破天的以德报怨了,你还在意我对你是有所谓还是无所谓?你到底是什么样式的笑话?!”
“那你管我。”苏诫淡淡,一副不把他人好意放心上的傲慢欠揍样。
“你这人……”云渡怫然,“无赖,不可理喻!”
“你激动了?”
“我激什么动?”
“你吃醋了。”
“我……”雪颜一皱,晶瞳晃然震动,万里青空,腾腾人海一瞬间成了界外幻影,与他使招拆招半月多,这是云渡第一次听到如此闻之无言的荒谬字眼。
吃醋?
那是什么东西?
“谁借你的自信,让你说出如此无稽之言?”云渡嘲讽地斜看着他,“我池慕是有多差劲才给了你觉得我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