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到此,见里面那女子说话中言语中甚是客气,与他之前所遇迥然不同,心想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若自己不是穿了这宝衣,撞在那墙上,不丧命也会受作。
当下点点头,默然在客座坐下,这两天来,他只是寻了些野果吃了,腹中甚是饥渴,见茶香水热,便端起来一饮而尽。
他才喝完,便听得屏风后面那女子噗嗤一笑,问道:“不知道长师承哪位上仙,仙龄高寿。”
张道陵心想自己那里有什么仙人师父,自己能过那什么洗仙墙而没事,想来是穿了济水神怕赠的道袍。若是凡人来此,没有宝衣所护,岂不是撞墙伤亡,当下心里略有不快,并未马上回答。
可他生性豪迈,一想我既不是仙人,还是赶紧和人家说清了,免得害人家受牵连。于是朗声说道:“小道虽是到处寻仙问道,奈何仙缘浅薄,至今未得入门,只是一名年近百岁的凡人而已!”
“噢。”那女子听了,沉默了一会,又似与人低声商量,又笑道:“道长虽是未得仙籍,但能有百岁高龄,又能穿此墙,想来仙遇不少,将来必能得道升仙。但不知道长扔石传迅,是受何人所托,到此何事?为何要见我家河伯大人?”
“这个……”张道陵听这女子如此相问,心下颇是踌躇,他心中深记得济水神所说,此事此钗均不可让外人得知,但又不愿说谎,只得说道:“在下受人之托,只求见上河伯大人一面,至于何事,见了河伯后,姑娘便知了。还请姑娘为在下向河伯大人通告一下。”
“哈哈,本姑娘是本水府总管,受职责所限,张道长既然不说何事,我可不敢通报给河伯大人。”
张道陵听了,面露难色,忙解释道:“贫道只是受人之托,否则焉能知道到此传信,还请姑娘为在下通禀一下,在下与河伯大人说几句话就走。”
那女子声音忽冷笑道:“受人之托。这掷石传信之法,本水府已五百年不用了,所托你之人,想来也必是五百年前离开这里的吧。哼,你不肯说,我也猜到是谁了,你不说何事,休想见到河伯。”
张道陵听了,站起身来,朗声道:“既然如此,贫道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