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刚松了口气,却听太后又幽幽地道:“但愿这次回来,不但能为玉兰寻到亲人,张道长和金蝉小师父,也能赏我个薄面,与我见上一面。”
小白一听,心情又变得焦急起来,心中叫苦道:“娘啊!不是金蝉大哥不想见你,而是不敢见,不能见啊!”
太后说完,眼角瞥向她特意放在角落中的铜镜,铜镜中正映出一脸焦急的小白面庞。看到小白焦急无奈的样子,与自己和玉兰说起金蝉时,玉兰脸上的神情都是那么的相似。
太后心中一动,眉间的细纹一皱,又淡淡地道:“小白,他们估计最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么长时间,咱们娘俩也得找点事做,省得老是大眼看小眼的。”
“啊!娘,要不我给你念佛经吧!”
“呵呵,这佛经我听得久了,全都记在心里了,不用念了。哎!要不这样,我教你点别的东西学学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想学什么呢?”
“这个。”小白挠了下头,低声道,“娘,我这点小脑袋,怎么学得了你们人研究的这些东西。”
“哎!你连这生涩难懂的佛经都能记得这么好,那些东西,肯定也难不倒你的。”
“不是的,娘,我听佛经是听得多了,才记下来的。字也是那些佛经上的,由金蝉大哥教我认得。但是好多字,我还不认得呢。”
“是这样子啊!学写字做词也不难,只是要费些时间。我看这样子吧,画画入门最易,我看还是先教你画画吧,等你学会了,也能为我画画了。”
“好吧。”小白勉强应道。
就这样,太后闲暇之余,就在永乐宫中教小白画画和认字。太后自幼便在邓府中被着重培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教起小白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小白虽是鼠类,但是天分极高,只三四天的功夫,便学会了绘画的基本功,能够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