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让他们来的，而是你只要来了这种会所，就会有这样的服务。”
“可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呀。”
方依嘟囔着，然后又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林凡音。
林凡音立刻摆手澄清道：“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方依这才放心了些。
林凡音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瞧你这紧张样，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会所里真实的景象。”
“真是大开眼界啊！”
方依抹了一把汗，“你都不知道，刚才差点没把我给震惊死。我以为一般女的才会干这种工作，没想到还有男的。”
“没见过鸭子？呵，男人喜欢美女，难道那些富婆们就不会喜欢小鲜肉吗？”
林凡音不以为意的说着。
方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林凡音变了，她变得不再那么单纯了，竟然连这些事情都深谙其道。
林凡音一眼就看出了方依的心思，于是解释道：“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私生活是很干净的。”
“那你怎么会对这些擦边的行业这么的了解？”
方依又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林凡音。
林凡音幽幽道：“电视剧看多了呗。”
这时，那位服务生又进来了，和林凡音象征性的聊了几句后，就开始给她推荐这会所里的酒水。
既然客人不要“别的”服务，那就给客人推荐其它的消费项目，这是他们的日常操作。
林凡音只要了一瓶红酒，方依则要了一盘水果。
随后，林凡音拿出手机，给服务生看了看手机里的一张照片。
“这人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吗？”
林凡音指着照片里的一个人头像，问道。
服务生看了看，微笑道：“他是我们的老板。”
“啊？真的吗？”
林凡音感到震惊。
服务生又重复了一遍，“他是我们这儿的老板。”
“哦。明白了，那个，你先出去吧，有需要我再叫你。”
林凡音打发走了服务生，然后张开嘴巴，惊诧的对方依说道：“你听到了吗？他说这个会所的老板是他。”
林凡音又指着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那人是万亿集团的老板，也是林凡音曾经的老板。
方依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感慨道：“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林凡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去许多的疑问这时候她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