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算不上老，但他总是显得没有生气。
除此之外，还有点呆气，但当他看到有男有女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他那双眼睛就会放着异样的光芒。
林凡音排斥着保安的目光，阿瑞是个修行人，怎么可能觉察不到这一点？
只是，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既没有表现出不自在，也没有朝向保安室的地方看去。
林凡音佩服着阿瑞，道：“要是我也像你一样‘百毒不侵’就好了。”
阿瑞淡然道：“可以啊，跟我去灵山脚下。”
“哦，天呐！你真的是有毒！就离不开这个话题了吗？”
林凡音伸手一搭脑门，快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原本，她还想和阿瑞在一楼站着说会话的，但看到那保安的猥琐目光后，她就没有了兴趣。
现在，阿瑞又提起扫兴的话题，她一刻也不想在那站着了。
上到二楼后，她发现阿瑞并没有跟着自己上楼。
于是她又站在楼道转角处的窗户边朝外看，只见原先那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阿瑞不见了！
而那保安，正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机入迷。
好像在数秒钟前，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凡音通过保安室的玻璃门的反射，清楚的看到了那保安正在看一系列儿童不宜、不可描述的视频。
看样子像是AV？女优？小日子那最成风、且被日子国允许的“大片”？
咦……
林凡音顿感一阵恶心，她掉了头，直接往楼上走去。
阿瑞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消失了，还真是神出鬼没。
林凡音也没想太多，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后，就倒在床上，开始刷起了手机。
不知何时，刷短视频就成了人们生活中的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走路刷，吃饭刷，出行刷，睡觉前刷……
逛街？不如刷短视频。
聚会？不如刷短视频。
K歌？不如刷短视频。
相亲？不如刷短视频。
……
它已经像魔鬼一样，在无形中控制了人们的生活。
对此，林凡音有了意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改不了。
每天，她都刷到凌晨两三点才开始睡觉。
而这个点，很多人已经起来上班了，比如清洁工、包子铺的老板，又比如洒大师的那些信徒。
她一想到如果自己去了灵山脚下，也要每天早上三点多起来练习“修仙”的，一股莫名的烦躁感就涌上心头。
还是别想了！她提醒自己。
再一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她竟然在床上“葛优躺”着刷了一下午的短视频。
真是浪费光阴，浪费生命啊！
她双眼无神，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然后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既然阿瑞还没有定好时间，那我就不着急嘛！”
过一天，是一天，混一天！
如今的林凡音，早已经成了废物中的废物。
三月中旬，也许是直觉，她突然就想到要去查看手机里的银行APP，真巧，里面出现了一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