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迪达拉越看越觉得莫名其妙,“今天下午他们不是才换了几十亿的起爆符吗?不至于连饭都吃不起,要到餐厅里偷食物的地步吧?还是说,这餐厅里有什么让这些异端值得惦记的东西?”
接着,他又取出十几桶半米高的骨制容器,一脚一个将它们踹进海鲜堆里,任由从中流出的绿色粘液在海鲜的缝隙中四处蔓延。
更何况,某种程度上,蝎能够理解迪达拉。
更重要的是,晓组织虽然看起来还是佩恩在做主,可蝎已经好几年没有亲口和佩恩说上一句话了。
“应该就是忍前辈说过的线虫团了。”
“逃就逃了,他们本来就不在我的任务目标里。”迪达拉不解地看着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同伴,“还是说老哥你跟那两个小鬼有什么私人恩怨?”
有一郎猛一拍手,立刻回到厨房,用了两张空白的储物卡片将海鲜搬走,然后再挪进浴缸中。
而那些埋伏着的岩忍和赏金猎人,也立刻分成了人数为3-5-5的三组,各自跟上白和银子,时透兄弟和凶神恶煞二人组。
“庆幸吧,宇智波义勇压根没有把你当成能与他对等的敌人。
那是迪达拉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个不肯服输的倔老头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就连上次岩忍因为宇智波止水死伤几千人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就好像是大野木以前经历过的某种创伤忽然被激活了似的。
听到迪达拉的宣言,赤砂之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你是在等和他有关系的人,那个叫鬼灯水月的小鬼。”
那家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加入我们,我就放你出去,还会给你亲手杀死宇智波义勇的机会。他是我们组织必须清除的敌人。”
就在这时,迪达拉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颇感意外:“嗯?”
就这样,时透兄弟在逛遍了阳戟城所有高级餐厅的后厨后,终于又重新展开纸翼,飞向城郊的别墅区的一幢豪宅。
“怎么进去?”有一郎头一次执行任务,对非法入侵这类的事一无所知,“要不还是从窗户进去。”
“可火之国所有换金所的负责人,不都中了你的那个潜脑操砂之术,变成了你的间谍吗?”
蝎指着的,正是时透兄弟。
那次对话之后,大野木整整五个月没有再见迪达拉,也没有派人干涉过他的艺术研究,甚至允许迪达拉在村外划了一大片荒地作为爆炸实验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