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平走后,平躺在被窝里的刘曙侧过身来,弓着身子缩成了一团,试图在那心碎回忆涌入脑海前将其忘记。
母妃冰冷刺骨的训斥,那只毛色杂乱却异常柔软蓬松的猫崽子,以及代己受过的金二和翟老幺。
我已长大,我会有自己的家,刘曙想。
第二日,艳阳高照。
醒来的刘曙信心满满充满希望,而金二和翟老幺却双双趴床上病倒了。刘曙不顾安平侯怕其染了病气的阻拦,分别去自己这俩挂名侍卫床前表达了亲切地慰问,又让人从自己的私库里捡出一只百年老参和若干礼品赐下,就兴冲冲的离开去扒学堂窗户等着李宝儿共进午餐了。
穿得一身头青色藏金暗纹窄袖长衫的刘曙特意在束发前扎了几股小辫,跟厚重的头发一起竖到头顶,也不盘成发髻,仅仅用一块白玉束发冠在发根处扎住,又在腰间佩戴了两块跟束发冠同色系的麒麟送瑞白玉腰佩,一整个青袍美少年君子足风流。惹得李宝儿频频扫视,终于被注意到了的刘曙那漂亮的唇角就高高翘起再也压不下去了。
就在刘曙暗自得意叫嚣“被魅惑到了吧,被我公子世无双的绝世姿容震撼到了吧”的时候,咽下最后一口饭的李宝儿开口了:“咱俩在一起,一整个《少爷与我》啊,太特么糟心了?”
刘曙懵逼了:“什么?”
李宝儿:“不重要,你爹娘是不是长得都很白?你咋就这么白呢?”
被“糟心”这个词儿击溃的刘曙:“爹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