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岁宁在自家庄子里华丽丽地看到了等着她的彭子征。
彭子征今天还特意沐浴收拾了一番,甚至让小兵给他买了盒最好的香脂,临时抱佛脚般给他那张脸滋润了滋润,又换上一身织有金线的玄色长袍,窄腰玉带,挺拔如松。
吴岁宁转头看了眼冷画和秋光:“你们知道吗?”
冷画秋光皆回过神来,惶恐回话:“禀小姐,奴婢不知……”
吴岁宁还是比较相信自己身边的这俩丫鬟的忠诚度的,想必这场安排的确没有自己身边人的里应外合,纯纯是自己那母亲干的好事。
吴岁宁目不斜视地与彭子征擦身而过,抬步走向不远处的湖边亭,在冷画铺好的软垫上坐了下来。
彭子征忙跟着进了亭子,先开口说出的话竟然是:“子征后来又去演武场找了,真的没找到师娘的荷包。”
吴岁宁皱着眉,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春天的风很快将彭子征擦过的香脂味儿送到吴岁宁的鼻尖,吴岁宁眉头皱地更厉害,充满嘲讽地问道:“彭将军这是从哪边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