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是怕好啊!我怕你许闻澜肯定也怕你,那这样不就是有人可以管得住他了吗?”
“可别,那小子从小就谁都不怕谁也管不了。你指望他怕我,我能管着他。还不如你自己硬气一些,强势一些去管着他。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啊,休想让我掺和。”李牧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李牧清的话说完,孟非夜愣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孟非夜的脸也迅速地红了起来:“您
....您知道我...我和子疏?”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小子每次来我这,十句之内就得提到你。每每提到你,那嘴角呀,压都压不住啊!他还说了这次事成之后,就带你来见我。谁曾想,你倒因为他的事自己来找我了!你们啊,可劲儿的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吧!”李牧清打趣道。
“那您?”孟非夜看着李牧清,欲言又止的,眼底满是小心翼翼。
“我什么?我会不会反对、会不会责备?放心吧,我又不是生他养他之人,我何来的资格反对?其次呢,我又不是什么老古董,我去责备你们干啥?
你们年轻人,爱干啥干啥,